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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你不是也喜欢她吗？”宋栉风反问，“这次有机会了，你怎么还是不追？”

钱溢之怔了怔，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良久，他轻叹了一声，“是，我的确很喜欢她，但我想给她最好的，你比我适合她。小齐那边你不用担心，他应该就是闹着玩的，再说了，他比简兮小四岁，不会是你的对手……”

“我想再等等，”宋栉风打断了他的话，“等我的事业上了正轨以后。”

钱溢之瞪大了眼睛：“你在说什么鬼话？就算你是天才吧，但律师这个职业最快也要四五年以后才能走上正轨，到时候简兮早就被人追跑了，谁会在原地等你？”

“我不需要她等，如果到时候她身边有人了，我等。”宋栉风的目光定在不知名的远方，声音中透出一丝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当然的坚定，“我愿意等她一辈子。”

钱溢之死死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来。不知道是不是气的，他的手指有点抖，打了好几下打火机才点着了烟。

猛吸了两口烟，他嘲讽地笑了：“宋栉风，你这些屁话只不过就是感动一下你自己，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等着吧，我等着看你后悔一辈子。”

午夜很快就要来临了，十一点半，一行人从酒吧撤了出来，去滨江广场看人工降雪和烟火。

十二月底的隆冬，寒意逼人，但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凌冽的寒风，这样寒冷的等级就稍微降低了一个层级。

这个时候广场上已经人山人海，苏简兮他们艰难地移动了一会儿，这才堪堪到了广场的边缘，一行人还被挤得七零八落。

齐率尔都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一路“哦买嘎”地叫了过来，还不忘用他高大的身躯替苏简兮挡住了侧边挤过来的人潮，“天哪，全中国的人都跑到这个广场里来了吗？”

“没见识，要那样的话你已经是肉饼了。”钱溢之开玩笑。

“为了看人工降雪吧，宁城今年没有下过雪。”苏简兮猜测，“以往也没这么多人。”

“几片雪花有什么好看的，要看飞去雪山看不就好了，”齐率尔吹牛，“早知道我去找我哥，让他给我们专门找个地方人工降雪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