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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因因论派”

落冥又一次打开了虚空终端，和散兵共享虚空屏幕。

“与周围蝼蚁相处！从这一句开始，你的想法就像须弥的蕈子，既乱又有可能有毒。”

散兵看了一眼，这不就是标题吗？

落冥开始说，并不准备动手，因为自己给散兵改就是在给她重写。

散兵开始记，第一次感受到被知识和老师支配的恐惧。

“慢一点慢一点！”

连说带骂的三个小时后，落冥长舒一口气。

“你这论文写的比我老婆都要恶心。”

“怎么说话的。”散兵踹了一下落冥，就在嘴臭这一点，散兵还是没有学到落冥的精髓。

“散兵，要不咱换个领域，你这水平连我都能看到瑕疵，更何况是那些学者。”落冥一想到自家崽崽在学院因学术被人看不起只能用语言来武装自己。

看着散兵一脸茫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凡尔赛。

这篇论文虽然口气大了一点，但却是无数须弥学者主要借鉴（抄袭）的对象。

“你想想，我一个没多少记忆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是ytdb，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能对自己的认知清醒一点吗，这不是你能研究的。”

落冥捂着额头，要不是看散兵是自己崽崽兼老婆，自己也不是她的导师。恐怕此时就把阿贝多喊过来一起清理门户。

而阿贝多很是鸡贼，给落冥一个研究方向落冥就开始舌战群儒。当然了，阿贝多也不太敢把自己的论文给落冥看。

“算了算了，这只是我的一些看法，毕竟你父亲我没经历过那个时代。”

散兵以为自己在外人面前天衣无缝实际上对于落冥来说漏洞百出，散兵以她让落冥失望了，落冥却只是说了一句——我老了，但是不想和你有隔阂，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参与到自己崽崽的未来里。

所以落冥很是抱歉的低下了头，对着散兵说。

“很抱歉擅自闯入你的世界里，希望你不要嫌弃我。”

落冥知道有些人不喜欢被人打扰，因为他们的内心自成一方天地，如果我的自来熟打扰了你——对不起。

真的是，落冥到底什么成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