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都不傻(2/3)

慢看。”话已至此，洪涛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自然不会说，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洪涛越是躲闪朱八斤就越是紧逼，这次说得更过份，原来他在暗地里把洪涛身边的每个人都查了一遍，倒也符合他的身份和习惯。

“官家和两位相公八斤自然会谢，大官人之恩八斤也不敢忘。八斤腹中没有那么多经史，可自幼长于街市中，识人千万，不会看错。官人初见八斤时曾问过王相之事，八斤答不知，也却不知。小儿之事乃开封府衙差人与小人商议，小人也拒不得。可小人这些日已看出了端倪，大官人身边如小人一般的不在少数。黄蜂自是不必多语，他和今日的裴大人恐是同僚；高翠峰来头也不小，他多来往于司马相公府上，且不用通报旁门直入；富姬也非凡人，小人的徒弟亲眼所见有禁军中人和她私下勾连；倒是许东来此人来路甚是清楚，除了杀猪巷内的两个僧人，也不见与外人交往。这些官人可知否？”

“……是嘛……”可这个话茬洪涛真没法接，说自己府上有仙气？还是说你的感觉有误？都不成，干脆就别跟着往下说了。

“我琢磨着给两位相公盘炕能引来官宦之家，这位王虞候八成也能把乌金行之名传到军中。城里城外禁军不下一二十万，军户更多，十户里有一户盘炕就是了不得的大数。哪怕今年不成，不是还有明年！”

朱八斤并没觉得比自己小十多岁的驸马伸手摸自己的光头是一种侮辱，还自己用手使劲敲了敲，就好像脑壳里有锈一般，敲一敲就能震下来点。

“哈哈哈哈……八斤啊，这么说吧，假如有一天官人我要你去和辽人当朋友，还得和他们做生意，你会如何？不光有辽人，还有西夏人。”

“八斤晓得，官人托我找的两个女娼从未与人提及，办理此事之人乃我义子，旁人不得而知。”朱八斤今天是和洪涛耗上了，不把话说通透不罢休，又提起了一桩事。

这样的话不管是工匠还是士兵都不会有意见，闲着也是闲着，赚点零花钱和吃喝，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纳闷了，有这么好的脑子，这几十年你为什么没发财呢？”洪涛也伸手摸了摸那颗大光头，还真滑溜，一点毛茬都感觉不到。

听到洪涛的这个问题，朱八斤只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