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光说不练(1/4)
既没的可吃、又没地方住,赶上冬天更是受罪,万一得个病郎中都没地方找,更走出不来,只能抗到开春,死活得看天意。
要说前院挺挤的,后院作为驸马的居所应该宽松点吧。其实不然,皇城司密报里专门提了,驸马和丫鬟就占了两间正房,其它房子全部都腾给州学用了。
而且自己出身亲从官禁军,是皇帝身边忠心得不能再忠心的存在,谁也不会认为自己会看着驸马为所欲为。
其实自己已经在顶雷了,马步军钤辖,湟州军方二把手,有单独上奏的权利,这不就是制衡本地马步军总管的职务嘛。
枢密院和皇城司的密奏里明明白白写着,湟州城内生活艰苦,每日以青稞为主食,麦子和大米供应量不多,蔬菜更少。肉倒是不缺,而且羊肉随便吃,只要不怕长口疮外加闹肚子。
现在看来这位驸马不光不省心,他比好几个悍将加上好几位监军绑在一起都难缠。虽然皇帝也给了自己一份中旨,可上面只有一句话,驸马不反就没用。
然后就是石沉大海,不管御史们怎上蹿下跳,王安石都用一句话给挡回去了:
这种地方能去吗?为了把王诜拉下马有人肯提着脑袋去湟州吗?绝大部分官员都觉得这样做不太值,敌人再可恨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搏,要搏命得由别人去。读书人一般都是动口不动手,更不能拼命,那样太低档了。
紧接着各条通往大宋都城的官道上就不乏彻夜狂奔的驿马,弹劾湟州经略安抚使王诜的奏章像雪片一般涌进了大宋的中枢。
换作别人成吗?赢了啥也得不到,输了就全输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得搭进去,这根本就不是公平的斗争。
这次王安石没溜肩膀,在财务问题上他很佩服驸马的精明,每一笔花销都有详细账目。可惜的那些账目谁也看不懂。
可实际上呢,自己真制衡不住这位脑子肯定有病的驸马。他办事就没准谱,谁也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一旦发起疯来还谁都拦不住。
“此行是喜是忧扑朔迷离……某就陪你疯一把,但愿你不要逼我也拿中旨出来!”
哦,不对,长公主能看懂,所以每次驸马的奏章里有关于账目的详情都得由长公主亲自讲解,皇帝和诸位大臣全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