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忠奸难辨(2/4)

天生的，而是形势所迫……陛下，请恕臣无状！”谈起这个问题洪涛可能比章惇还不招人待见，不过他脸皮厚，先要堵住皇帝的嘴。

好在这些话自己已经听驸马说过一次了，若是皇帝没有这个心思，也不会专门传召大臣们前来商议。与其说这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不如说是在让大臣们帮着一起挑毛病。

在执行律法方面他也和当时的文人截然不同，主张严刑峻法，抓到小偷直接挑脚筋，很有点法家的风范，因此也得罪了不少同僚。

可惜章惇一上来挑的毛病有点低级，皇帝和驸马都不乐意费神解释。这倒不是说章惇智商不够，他成为副相之首的时间还短，以前一直在地方任职，对驸马和新军了解的比较少。

章惇非但没被驸马的一番话问住，反倒兴奋了起来，眼睛里硕硕放光，有点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突然发现了另一只实力强劲的同类，必须要分出胜负。

看到众人的眼光又看向了自己，裴英不得不再次充当起传声筒的角色，把原本应该由驸马或者皇帝说话用自己的嘴说出来。这个活儿看着简单其实非常难，既要说得相对中立，又得把皇帝的意思表达清楚。

不过皇帝还真是好脾气，伸手止住了裴英上前呵斥的举动，深吸一口气打算看看章惇如何应对。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总得有个输赢，否则不是白挨骂了。

不用别人介绍，章惇的名字洪涛也能记住。在宋哲宗和宋徽宗期间，这位独揽相权把西夏和吐蕃打得够呛，还干了一件特别正直的事儿，就是坚决反对立端王赵佶为储君，为此还和向太后闹得很僵。

既然洪涛敢说自己不会造反，那就必须有特别过硬的理由。这不，先来了四点，说得殿中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奏章，齐刷刷的盯着他看。

“这么说只要控制了渭桥镇，湟州新军就成了无根浮萍？”经过裴英两番说明章惇终于理解，但他的反应有点招人恨，居然是一脸欣喜状。

“有一点臣不敢苟同，新军可以千敌万把西夏精锐尽数歼之，如若再自行铸造钱币，待时机一到挥兵南下，哪支禁军可抵挡？驸马难不成当本官是三岁幼童！”

“独立为王之说下官万万不敢当，要论边军谁有次能耐，随便拉一位都比小臣可能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