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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自喉咙深处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来,“我还从未感觉如此舒适过。
这就是做一个正常人的感觉吗?她打记事起身上就带着旧疾,总是浑身冰冷,夜里更兼隐痛作祟,她本以为这些冰冷凝滞之感再正常不过,直到今日方才知晓,人还可以如此这般身心畅快。
“代大侠的内力就在你的体内游走,你现在虽还不能如常化用,但只要用心修行,相信假以时日,也定可以收为己用。”倾城自然是为她高兴,代月身负瑶光剑法,是当世瑶光剑唯一传人,若她能将这股内力收服,几乎便可以跻身一流高手行列。
代月仍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是说,师父曾经为了救我,给我输送了大量的内力?”她将头一歪,眉头微微皱起,“可是我并不记得自己曾受过伤。”
“不记得?”倾城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又试探问她:“那你可曾记得什么幼时之事?”
代月摇摇头:“我自小记性就不大好,很多事情过不了多久便会遗忘,幼时之事,除了一些记忆深入骨髓,其他都已经变得模模糊糊。”
倾城只得问得更明白些:“比如……三岁以前,在翠微居生活的事?”
“翠微居?”代月目中疑惑更甚,“三岁之前的记忆,我是一点都记不得了。师父只告诉我,我是他在姑苏城外捡到的孤儿,从未向我提及过翠微居。”
倾城抬头与白竹衣目光相交,二人均带着同样的心思:难道真的不是她?
若不是代月,这位翠微居的遗孤又会在何处呢?
之前调查的线索至此已经尽数断裂,唯一有迹可循的就是那始终藏于暗处、藏于萧毓背后的挑拨之人,可此人实在狡猾,几次都没能将他的尾巴抓住。
倾城按照萧霈留下的方子为代月煎了几日药,看着她的身子日渐好转,压在心头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她不是那幸存之人也好——当年的翠微居惨案,十五年,二十二条人命,背负起来实在太过沉重。代月为师父报仇就已花费十年,剩下的时光若是能不再囿于往事,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近来江湖上也不知起了什么事端,连平日里没什么外人的怀柔都接待了不少行色匆匆的过客,他们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