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2/4)
蟹粥前,她问他。
cave和arvy来到酒楼时,就看到阮东廷黑着脸独自坐在餐桌旁。
可子非鱼,不知鱼之哀乐,不知鱼之冷暖,就像不知她心中对于这场不像夫妻的夫妻模式,其实那么在意。
所以在这个家里,只要他在,她就避开。
有些心事不足以为外人道。或许,也是不知该如何去道。比如说她到底在矫情些什么?八、九十年代的闽南,丈夫已为妻子做到如此地步了,她却仍铁石心肠地不肯原谅,有必要吗?
其实她知道阿爸想说什么。今早出门前,她让刘律师重新传真来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签了字后,交给阿妈:“替我拿给他吧。”阿妈却说什么也不肯替她转达。在她老人家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丈夫已经回来说明情况了,女儿明明也是打心底稀罕那男子的,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这样折磨彼此?
“他干吗啊?”
可恩静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一切一切,最终,竟是何秋霜那女子告诉自己的。
很明显趁着她还没回家,阮生就和大哥一起,先到家里把阿爸阿妈给收买了——乘龙快婿和其他女子的绯闻都是为了保女儿周全,是万不得已的,他还以女儿的名字开了那么多餐厅,哪里会是变心了?哪个变心的男人能做这种事?
“那姓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阿东都把股权让渡书给她了,死女人竟还不肯签字,阿成,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可离谱的是,身为当事人的她,竟从来都不知道。
她突然间冷得浑身发抖,尤其在听到最后那一段话——“前几次害陈恩静不成,警方到现在还在查……”
是,做错事的人犹可回头,可岁月已无余地供回头。
阮东廷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说恩静:“你知道了也无补于事,只要他想对付你,天涯海角都能把你挖出来,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让他从根本上打消对你的敌意。”
如此之上心,就连一向站在她这边的arvy都忍不住训她:“陈恩静啊陈恩静,那家伙都做到这份上来了,你说你到底在矫情些什么啊?”
“恩静,”那奇怪的神情让阮东廷突然有了丝心慌,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恩静,那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