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果儿 10(1/7)
所以那一次,靳译肯就在他的房间里,背着司柏林,背着楼下整个派对数十人,占了龙七整整一刻钟的便宜。
也没什么亏不亏的,就是一场快速冲淡情绪的自救,雨在下,空调没开,燥与热逼得人后颈出一层薄汗,空气稀薄,第一次和一个男生这么不顾矜持地“鬼混”,道德感混杂着某种释放了本性的快意,但靳译肯也有谱,纵使亲得耳根通红,也没解她一个纽扣,卧室昏暗,游泳池的水光在两人的身上游走,派对笑闹声仍在响,她在司柏林他最好兄弟的房间,送出了她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走时抽了张纸,捏住他的脸,认认真真擦他嘴角粘着的口红,那时她的嘴唇也还没恢复血色,边擦,边呼吸,睫毛在明暗交织的光影里一抬,与他对上一眼,靳译肯就说要不是看她喝了酒,此时此刻此地就能把她给办了。
她不怂。
仍近距离对着他的眼,说一句:“得了吧。”
“让你亲不代表做你的妞,充其量就是借你消愁,我虽然不算个矜持的人,但也没那么好上,刚那一刻钟是很爽,但出了这个门就别再跟我提起,我仍旧跟你不熟。”
放手,纸巾轻飘飘地往下,正好落入收纳桶,靳译肯的反应也就是笑了一笑,挺有深意,这幅没良心的样子帅得不成样子,但龙七依然走了。
门一开,就正好碰上走楼梯的雾子和周妲,雾子可能是以为她在洗手间吐,上来瞧瞧,而周妲借着看她的名义来找靳译肯,眼睛在她身上放一秒,马上往后头的主卧里飘,龙七拨了下头发,折过周妲,环着手臂跟着雾子下楼,状态好得跟个无事人,刚失恋的情绪痕迹一点不剩,雾子从小包里掏口红:“下回别一下子喝这么多,吐起来难不难受?补补口红,都掉了。”
……
那天晚上她早于所有人离开,第二天有关她和司柏林分手的八卦就在认识的人之间传了,周三时,手机开始收到一些来自其他人的试探信息,周五,她开始和司柏林的圈子保持距离,李尔闻喊她看球她不去,舒萌叫她吃饭她不去,连着之前和司柏林交往时互加的一些朋友都陆续删了不少,只留下最热络的几个。
两周后,她和司柏林的圈子彻底疏远,随之而来的负效应是社交活动骤减,在家接受龙信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