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检举(1/3)

廷狱大牢，一大桶冰水混着还未完全融化的冰渣被泼到男人身上，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王泽川趁今天张狱吏不在，亲自坐镇审问。

小吏搬来他们平常休息坐的长凳擦洗干净，铺上两层毯子隔开，王泽川才屈尊降贵勉强坐着。

炭炉的火烧得正旺，锅炉里的冷水逐渐沸腾，水蒸气穿过壶嘴鸣叫，负责动刑的壮汉往水盆倒满煮沸的热水，热水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扬起浓郁的白气弥散在审讯室内。

男人的头发丝都滴着血水，要不是脖子被铁链强制拴着，估计都无力抬头看人。

王泽川收起平日里面对姜枍妘和同僚们的和气笑脸，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这个地位低于自己的人，“老实交代，你也就不用吃苦头了。”

“没有。”男人气若游丝道。

王泽川一下子没听清他说的话，皱眉重问，“你说什么？”

男人缓过神来，蓄力又说了遍没有，王泽川这回听清了，他倒不急，悠然自得的拍拍手掌。

提早候在外面的侍从听见，押着一个女孩进来，小女孩不过八九岁的年纪，稚嫩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头上套了个麻袋，看不见前路。

她被侍从摁着头往前轻轻一推，踉跄跌倒在铺满干草的阴冷地砖上，她试着挣扎爬起来，尝试几次都未能成功，最后还是侍从提着她的衣领给揪起来的。

王泽川心如止水，随意一个眼神，侍从便揭开麻袋。

王泽川笑意不达眼底，“你看看，可还认得这是谁家的孩子？”

被锁链捆绑的男人抬眼看去，在看清女孩涨红的小脸后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场面。

女孩嘴巴被横穿过绞紧的麻布堵住口舌，哪里见过牢狱血腥，起初被吓傻盯着男人看，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就认出来男人的面孔。

女孩呜呜啊啊叫喊着男人想要冲过去，结果被身后的侍从勒住衣领拽了回去，女孩被猝不及防的拉扯勒的干呕。

“你们放开她！她就是一个孩子！她不知道这些事的！”男人情绪激动，不顾肉体的疼痛奋力挣扎想要保护女孩。

王泽川抬起手臂，大掌摁在女孩头顶，单手把她推到自己面前，他笑吟吟看着女孩，动作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