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第二种可能(2/4)

，该狂妄时狂妄，该懦弱时就懦弱，她的优点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优点，她的缺点也是人类才会有的缺点。”

“但在我眼里，芙宁娜就是完美的人类，因为她和真正的人类完全一样，是理想中的我自己。”

“在人类渴望成为高高在上的神明时，神明却也羡慕着人类吗？”凯亚手摸索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随后，我诅咒了她，为了完成骗过天理的计划。”芙卡洛斯话音一转：“还记得吧？预言中最后一幕的景象，水神自己孤零零在神座上哭泣。”

“要让预言看似实现，我邀请了芙宁娜这位预言，来扮演预言中的水神。”

“在我的诅咒之下，只要作为神格的我还存在，芙宁娜便永远不会死，但也不会享受到人类该有的幸福。”

“她将被迫以这歌剧院为舞台，成为歌剧院真正的女主角，为了让预言看似实现而永远扮演神明的戏份。”

“那维莱特，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你的审判庭叫欧庇克莱歌剧院了吧？

“可是，那个芙宁娜终究还是人类吧？”那维莱特深深吸了口气：“就算有漫长的生命，她的精神强度也只是人类的水平而已。”

“这对她来说，是何等痛苦的折磨。”

“是啊，在悠久的岁月里，以人类的身躯扮演神明，压力一定很大吧，呃呃呃，想想就要疯掉了。”派蒙摇摇头道。

“是啊，”芙卡洛斯点点头道：“尽管芙宁娜是人类的我自己，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向我好好道歉呢。”

“她真的了不起，但凡意志有任何松懈，枫丹就只剩下最糟糕的结局……”

“这应该只是真相的一半吧？”那维莱特道。

芙卡洛斯嘴角上翘：“不愧是最高审判官，你应该早就察觉到，谕示裁定枢机没有那么简单吧？”

“其实谕示裁定枢机并非是用来执行正义的机器，真相则是，是用来杀死正义之神的机器，正确地说，是会连同正义之神的神座一同摧毁的机器。”

“什么？”

“杀，杀死？”

众人都是动容。

“这五百年中，我的工作，是在谕示机中不断积累律偿混能，只有少部分用于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