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姐姐和弟弟(4/4)

年的大佬，愿意跟着我，还没啥目的，当然我是很高兴的啦。”

孙阎微微一顿，找了几个比较合适的词，继续道：“可你居然这么平易近人、善解人意……冒昧地问一句：你没脾气的吗？”

“活得久了，而且还死不了，有些东西会看得淡一些，很正常。”

恶鬼面具话锋一转：“至于脾气嘛，老夫问你：你会对地上的蚂蚁发脾气吗？”

孙阎苦笑摇头。

嗯，大佬也是有脾气的。

不过，包括自己在内的“蚂蚁”，没资格让人家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