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二十二章 时不待人(2/4)
在几案前默默地诵读。
想了想自己昨天在小姑里甸按住蒲速婉干的那龌蹉事儿,张梦阳生怕料事如神的老师已然知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因此心下略有些尴尬和惴惴不安。
他讪讪地在老师的对面做下,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了句:“老师,徒儿我回来了!”
大延登把手里的书翻过了一页,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以为你得在小姑里甸的王府里待上几天才来呢。你能这么着急着回来,很好,很好!”
张梦阳听了他的这话,觉得他这话里所含的讽刺意味儿,已经是非常地明显了,心里的尴尬之念便又愈发浓重起来。
他有些狼狈地笑了笑说:“恭喜师父,贺喜师父,您的儿媳…这个…应该是徒媳,您的徒媳蒲速婉,临盆在即,马上又要给你添个新孙子啦。
“这是继阿撒和古古出之后,徒儿给您生的第三个孙子啦。我刚刚从府里看了她回来,应该么,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
大延登放下手里的书卷,一只手依然若无其事地轻捋着颔下髭须,点了点头道:“添丁进口,确实是可喜可贺的大事。血脉有继,香火得传,为师的应该向你道一声贺才是啊。”
张梦阳笑道:“师父说得哪里话来?咱们师徒二人同喜,同喜。没有师父您的栽培,就不会有我张梦阳的今天,师父的大恩大德,我会让儿孙们永远都牢记不忘的。”
大延登道:“说什么大恩大德,牢记不忘,都不过是白云苍狗,随时而化罢啦。在这忙忙碌碌的红尘世上,没有一件事物是能够永久的。既包括你的眼睛能看到的一切,也包括你的眼睛看不到的一切。”
张梦阳猜不透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当做何回答才好。
大延登又道:“血脉有继,香火永传,所当贺者岂止你我,纥石烈杯鲁,徒单太夫人和当今皇上,都是尤其当贺之人哪。”
张梦阳听他提到了杯鲁,提到了太夫人和皇上,不由地吸了口气,猜不透师父这话里话外的,究竟是想要对自己暗示些什么。
他抬起头来看着大延登道:“师父,其实自从上次离开了你之后,徒儿一直都很想念你,几乎每天都想着要再次见到你一次。因为我的心里有着许许多多的疑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