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兄弟(3/3)
,是心之所往,当日与你争皇位不过是幼子弱小,世家、文官,皆不是良将忠诚,而我,欠兄长的,要还他。”
“那你为何不辅佐阿姐,我听说她也有意皇位。”沈遥的事还是沈碣从姜欲晚口中听说的。
姜欲晚原话是,“我早知长乐并非普通女子,她有野心,有谋划,只是没想到她意在皇位,这条路千古以来没有人走过,想必她会走得很孤独的。”
那时,沈碣说的是,“荒唐,女子如何可为皇帝!自古以来皇帝皆为男子,她怎会有如此妄想!”
姜欲晚只问,“长乐是否是孝仁帝之女,你可做皇帝,她就做不得?”
“那,那我是男子啊。”
“本朝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能做皇帝?”姜欲晚又问。
沈碣答不上来,因为的确没有律法规定,女子不可做皇帝,他所说的不过是千百年来的约定俗成。
“既无律法规定,她又是皇帝亲女,她难道同你不是一样的?阿碣,你怎么同那些寻常男子一样,认为女子就该被困在内宅之中,终日烦恼那些家长里短,女子,就不可以有自己的志向吗?”
沈碣从姜欲晚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丝失望,他急着辩解,但姜欲晚都没有理会,他今日问沈确这个问题就是想找到那个他不知道的答案。
沈确看着湛蓝的天空,“阿姐很好,最起码她比兄长适合得多,只是一点。”
“她同你一样,少时长在宫墙内,长大后又嫁入裴家,你们根本没了解过民间疾苦,有些事,冷冰冰的奏折上是感觉不出来的,唯有自己亲身经历体验过,方知世事无常,才能意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那阿渠呢,他不也是长在宫墙内的?他就适合了?”沈碣问。
“阿渠他被兄长教得很好,赤忱的稚子犹如一张白纸,他的三观性格还未成型,还来得及。”沈确脑子里浮现出沈渠那张胖乎乎的脸蛋,不知这回回去,阿渠长了多少了。
“说到底,还是太晚了。”沈碣兀自摇了摇头,“说吧,我要怎么帮你?”
“那些火铳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