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我的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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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树呢。(2/5)

。车停在路边,七月雨季,大雨倾盆而下,溅起满地白噪音,白芨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说:

你有被真正爱过吗?

他停一停,又说:

没有的话,我来教你。

陆星嘉不动声色,一双黑色眼睛水清池浅,星光横流。

他们在旧宅里过度纵欲,做/爱的时候是南风天,空气里涌起粘腻的潮气,墙上挂着湿漉漉的水,陆星嘉就不着墙,跟着水一起滑下来,被白芨托住,陆星嘉骂:你能不能行!

白芨跟着笑:不行,我真不行。

他骗他。陆星嘉被干得没声也没了脾气,高/潮的时候手去摸白芨后颈的短发,光从天窗里打下来,他爱的男人站在光里,没有任何语言能够描述这一刻的动心,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心跳用力地撞击胸腔,不需要多余的仪式,灵魂起死回生,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五官七窍里汹涌而出。

他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地说。

我好像知道什么是爱了。

……

做完后白芨去收拾战场,进门时衣服脱得七零八落,他沿着来路去捡,然后放进洗衣机里。陆星嘉的老房旧,家具也旧,洗衣机还是双箱的,洗了衣服得手动放到另一侧甩干。陆星嘉也不教他怎么开,就坐在洗衣机的一侧上,眼睁睁看看白芨分辨旋钮上的字。

白芨说,哥,不行,你来吧。

陆星嘉是很受用的。白芨长他七岁,听他叫一句哥难如登天,得了这么一句就眉眼弯弯地去帮他开了洗衣机,盖一关,陆星嘉拍拍身边的位置:你上来。

白芨说,洗衣机塌了怎么办?

现实主义男人真的好烦,一点都不懂浪漫。但白芨还是坐了上去,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挺稳。

陆星嘉觉得他很可爱,就去摸白芨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说你别动。然后从洗衣机旁边摸出一个速写本和铅趣÷阁,开始画白芨,很快转过去给他看。白芨知道他会画画,但不知道他这样会画,由衷地喜欢:画得很好。

然后琢磨着要撕下来带回去裱,陆星嘉挠挠后脑,就有些害羞,说不要,把速写本拿了过去:我认真给你画一幅,再裱起来。

其实那幅画在他心里只有九成好,剩下一成输在白芨的眼睛,始终画不出看他的模样。陆星嘉从那一刻开始认输:艺术是爱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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