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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地轻抚她脸,痞气浪荡地笑着说:“小元宝怎么这么会长?”
她仰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我长得很奇怪吗?”
他拉住她手,按在他坚硬炙热的胸膛上:“长在了这里。”
他说她长在了他心上,本是一句轻佻浮浪的话,却让她心跳加速,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或许是他有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也或许是他长得实在太帅了。
总之当他痞浪地说出那句话时,她没感到油腻恶心,只觉得很撩人,一下击重了她心。
她脸颊顿时爆红,从脸红到脖子,两个耳垂更是红得透亮,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心脏狂跳,跳得仿佛要破腔而出。
就在她又害羞又紧张时,他伸手碰了碰她唇,语气却轻描淡写:“怎么这么不经逗,脸都红透了。”
她又羞又窘,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慌乱地往前跑。
他悠然从容地跟在后面,两手插兜,笑得恣意风流。
第四天,她因为一件事和他斗嘴,然后翻出他在广场上说过的那句话,可他却说不记得了。
他说不记得时,姿态痞浪地叉开腿,坐在风雨晦暝的窗下,白衬衣半敞,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右手两指夹着烟,吞云吐雾里慵懒地看她一眼。
那一眼,又轻又飘,不带半点感情。
后来不止一次,很多次都是这样。
于是她也就摸清了他的性格,他嘴上说的越是深情,心中越是无情。
这样的男人,只可浅交,半点也不能投入真心。
奚沅没再回复,她不是腻歪的人,何况也没到那个份上。
周惊鸿也没再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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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三人打了辆车赶去机场。
方雅跟奚沅她们不是同一个航班,奚沅和米露先走,坐上飞机后,奚沅摘了口罩。
米露拿出护颈和薄毯,两人分别戴上护颈靠住椅背,盖着同一张薄毯。
“唉。”米露靠着奚沅的肩,叹了口气,“回去后我爸妈又要催我找男朋友,他们每次都发动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给我介绍对象,还得意地声称都是有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