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旅程愉快(6/7)

度可不像现在火气这么大。点化你开发出的神系力量，你却借给那小子，他能玩得明白吗？”托雷基亚静静地说，语调却是抑扬顿挫。

“别装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卡蒂亚头脑中突然出现一颗滴坠着火焰的彗星，其尾迹顺着她的脊背燃烧，连血液也加速奔腾起来。在梦中的预感越来越接近现实，好像所有的力量都从她那里渗了出去，渗得一干二净。

“你显然非常清楚现在的变化。在你的内心就是空白的，你得把它去填满。你想要什么？你的欲望是什么？”托雷基亚蹲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蛊惑人心的语气让她感到厌烦。

“闭嘴。”

记忆好几次涌向她，那个惊天痛变、她这段时间做过的那些梦，不断在脑海中闪现，都像闪电一样闪击着。此刻，托雷基亚的话让她觉得好像是站在悬崖边上，所有的答案即将要从深渊中浮出，让她看个究竟。

那个暴乱之神，阿瑞斯……她在心里默默断言。

“你想对我做什么尽管做，别这么多废话。”

托雷基亚可能在微笑，但看起来更像是在冷笑。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顾及以往情谊的怜惜：“我能对你做什么呢？小丫头？”

卡蒂亚感到越来越晕眩，她的皮肤底下发出一阵阵弹拨声，嗡嗡作响，耳中也出现蜂鸣。那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从遥远的地方逐渐接近——进入她的身体。忽然，她失去了意识，她感受到了奥林匹斯文明的驱使，身体里似乎有某种物质想要通过她去往别处。

在倒下之前，卡蒂亚凭着残存的意识把托雷基亚曾经送她的玫瑰金手镯扔到他面前。她一字一顿冷漠说着：“我欠你的早就还清。那你欠我的，你用什么还？以前的你对我来说已经消亡，只留下一个让我憎恨不已、无法原谅的恶魔……”

她说完这句话，体内涌起一股神圣的感觉，光也从她身体里泄露出来与她的意识进行交流。她在托雷基亚眼前化成一道银色的光晕，那团光将她和周围的一切全都包裹起来，她被身体里那股力量拖着，如同彗星划破夜空，将要坠落到何处？

托雷基亚握着手镯虹吸她附着的仅剩能量感应，手镯变暗沉后他轻轻捏碎，化为微不足道的星尘飘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