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最后的选择(2/4)

她们死去。

他想用暗影之门将她们带走，但当他的目光与她们相遇时，司遥与芙蕾雅眼中闪烁的决绝光芒让他整个人仿佛被禁锢。

她们的眼神，冰冷而坚定。

她们已经选择了自己的命运。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

顾瑜的手，微微颤抖。

那一刻，他的内心像被无数锋利的刀刃穿透。没有言语，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煎熬。他的身体僵硬，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指甲划破了皮肤，却无法感知任何痛楚。

他想拯救她们，想要让她们离开这一切。可当他看见她们眼中的决心时，他的心脏仿佛被撕裂成碎片。

她们的选择，他不能践踏。

“我们……不能退。”

司遥的声音穿透了顾瑜的心房，那一句话如同一记闷雷，直接将他击垮。

“不……”他喃喃自语，声音已经沙哑。

然而——

司遥和芙蕾雅已经挥剑向前，迎向所罗门那毁天灭地的一击。

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血海中，像两颗流星划破夜空，燃尽了最后的光辉。

光辉瞬间黯淡，鲜血在天空中汇聚成一团无尽的黑暗。

顾瑜没有喊叫，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承受着这份无法承受的痛苦。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无声的痛苦在顾瑜的心中蔓延。他的内心已经破碎，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失去了最后的一线生机。

司遥和芙蕾雅，她们的牺牲，成了顾瑜心头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历史的车轮好像再一次从顾瑜的身上碾压了过去，就好像他永远无法拯救的三师姐和永远记不清的大师姐一样。

他不能做任何事情。

他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默默地承受这一切，都是他无法挽回的命运。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指尖颤抖，那些早已结痂的伤口此时在剧烈的疼痛中裂开，血珠缓缓滴落。

“宿命……”

顾瑜的嘴唇微动，低声喃喃，那是他在内心深处打破最后一道理智的声音。

他忽然不禁想，所有的一切，难道真的是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