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家法(2/3)

。”

“是，夫人。”

戒尺重重得打在背上，宁姣几次趴倒在地上，又撑着跪得笔直。

又是重重的几下，“七，八，九。”宁姣自己数着数。

“十”卯足劲的板子打在背上，张着的嘴不小心咬到了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宁姣用手背重重地拭去，等待着第二轮的板子拍下来。

“你们慢慢数，我去叫诗语起床了，这孩子懒觉睡的早饭都不吃。”

像是不陪别人家孩子玩了一样随意，苏晴柔起身迈着小碎步慢悠悠的朝房里走去。

她体态轻盈，打板子声盖过了她的脚步声。宁姣被泪水打湿的双眼，望着她如鬼魅般飘进了屋里。

三十板打完，让本来就瘦弱的身板，变得摇摇欲坠。

宁姣躺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不想再动弹。

姚淑华轻敲了敲房门，宁姣假装睡着了不想理她。

“小姐，让我来给你擦擦药吧。”

“死不了。”

“擦了药，好的快些。”

“好那么快，方便再挨打吗？”

姚淑华叹了口气，“小姐，你不要怪夫人，她还是在乎你的。刚刚我去求药，她让我拿最好的药给你敷。”

“是啊，亲生母亲，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孩子忍受痛苦呢！”

姚淑华站在床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宁姣的眼皮越来越重，快要闭上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句：“做母亲的也有很多不得已，如果可以宁愿用自己命去换孩子的平安幸福。”

宁姣的眼泪滑了出来，一转头借力擦在了枕头上。

“姚妈妈，你去歇会儿吧。后面那些板子，你也没使劲，没那么疼。我想睡一会儿。”

只有这个时候，可以安心的睡会儿。一晚上的折腾，加上这顿板子，她已经没有力气应付。

看着床上只能趴着睡的女孩，姚淑华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要不是姚淑华放水，一直这么重打下来，她肯定又要去医院了。宁姣沉沉的睡着，隐约感觉背上一片清凉。

客厅里，女孩歪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腿在阳光下白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