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我向霜刃借微明111(2/3)
带,待到礼成之后,谢危的名字,将会破例按照驸马的身份,被写入玉蝶之中。
在纳彩礼毕,由燕宫禁军开道,羽林卫亲押,令人咋舌的妆奁队伍,自燕宫鱼贯而出,绵延数十里,一眼望不到头,迤逦向公主府行来。
燕都御街的两侧,人潮如堵,近十几年来,独一份的公主出嫁,谁人不想看个热闹。
在最前方的,就是光彩夺目动人翠玉凤冠,偌大的明珠镶嵌在其中,被安置在澄澈的琉璃罩之中,在晨光下折射出柔和的虹晕。
冠顶金丝翚凤口衔处昂扬的凤凰,傲然而高贵,仿佛下一秒就振翅欲飞。
御用珍宝的箱笼紧随其后,沉郁紫檀,幻彩螺钿,莹白定窑……多重的色彩,在阳光下交相辉映。
光是珠玉器物,已经是连绵数里,此后压阵的则是象征着雄厚实力的实封,金牌之上刻着皇家为婉宁准备的底气。
“赐忻州四郡——”
“赐黄金三万两,白银十万两——”
“赐燕都永业天一千亩——”
在每一个实封旁,都有内侍在朗声读出其上的内容。
看不到没关系,队伍中的内侍,一个个都是中气十足,在锣鼓声中,拼了命的把声音给放出来。
十数年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实在是看的人瞠目结舌。
要出来看热闹的,都恨不得是凑到前面,直接来观察,从燕宫出来的,到底是有多少的财产,又是黄金又是银,还有广袤的土地。
碍于严肃的禁军,以及对于皇室高高在上的畏惧,没有一个人敢挤到前面来,依然是站在道路的两边,保持着距离。
嫁妆的队伍行进到哪里,人堆就往哪里去。
很长的一段距离,不断的蔓延着,就算是一直站在原地,都能够大饱眼福。
这浩荡的妆奁队伍,宛如一条流淌着金玉锦绣的河流,缓缓注入公主府。
而在此时,婉宁还未醒来,婚礼是在黄昏的时候,就算是妆奁全都已经送到了公主府,她在醒来,都算是早的。
对于进入就要赘出去的谢危,原本是该祭告天地祖宗,但是在这里,他一个亲人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先辈了。
在礼部给分配的屋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