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2/3)
们有知遇之恩?笑话!是金子总会发光,他们效忠的不该是齐家,而是这万里河山,是天下的黎民百姓!”
齐月宾却丝毫不为所动,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文妃,说这些假设之词有何意义?”
齐月宾向来心智坚定,普通的三言两语根本不能刺到她的心里。
“那我倒要问你,处心积虑查探欢宜香之事,又是为何?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吗?”
“井水不犯河水?”齐月宾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把我带到这清凉殿来,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还敢说井水不犯河水,简直可笑!”
安陵容坐回到椅子上,半晌后才说出一句话:“你是想给年世兰报仇?”
“是又如何?”
齐月宾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
但也就是这个表情,触怒到安陵容的神经,突然暴起,一只手钳住她的手腕,将她硬生生拖进内殿。
内殿森冷得可怕。
四壁空荡,正中那张紫檀供桌上,两侧素白蜡烛燃烧得正旺,三炷清香袅袅升起,在半空中交汇,几盘供果和一碟蟹粉酥摆放得端端正正——这是年世兰生前最爱的点心。
供桌后方的墙面上,挂着一幅等人高的画像,画中年世兰身着金黄色朝袍,眉间那点朱砂艳得刺目,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着她的面——”安陵容突然发力,将齐月宾狠狠掼向供桌,“你再说一遍!”
齐月宾踉跄着撞上桌沿,供品哗啦啦倾覆,那碟蟹粉酥摔得粉碎,雪白的瓷片四溅。
她抬头,正对上画像中那双眼睛。
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苍白的唇瓣开合数次,却只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我……我……”
“不敢说?”安陵容俯身逼近,揪住齐月宾的衣领:“年世兰临终前见得最多的人是你!你比谁都清楚她因何而死!”
“明明是你!”齐月宾猛地挣开她的钳制,“是你教唆她自杀!”
“我承认,可我答应她的事,保全年家的性命、让温宜由你抚养长大、绝不因旧怨迁怒于你。哪一桩哪一件,我没做到?”
话音未落,她左手指着画像,右手狠狠掐住齐月宾的下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