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沾上晦气(1/3)

折翼的厨神

轧钢厂的大食堂里，傻柱哼着小曲颠着炒勺，锅里的油花伴着青翠的白菜帮子上下翻飞，浓郁的香气混着蒸汽弥漫在整个厨房。“柱哥，今儿这醋熘白菜绝了！”学徒小李吸着鼻子凑过来，“就您这手艺，整个钢厂谁不惦记？”傻柱嘿嘿一笑，用围裙擦了擦额头的汗：“去去，少拍柱子哥马屁。”他将炒好的菜装盘，却没注意到后厨角落，许大茂正阴沉着脸盯着他。自从上次傻柱在厂里厨艺大赛抢了风头，许大茂就像被扎了刺的刺猬，逮着机会就给傻柱使绊子。这天傍晚，傻柱推着装满食材的三轮车往仓库送。月光被云层遮住，厂区的路灯忽明忽暗。经过锅炉房后面的巷子时，突然从暗处窜出两个黑影，二话不说就将他扑倒在地。傻柱刚要呼救，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傻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腿传来钻心的疼痛。秦淮茹红着眼眶守在床边，见他睁眼，眼泪“唰”地流下来：“柱子，你的腿……医生说以后得拄拐杖了。”傻柱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右腿完全不听使唤，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消息传回四合院，院子里炸开了锅。一大爷拄着拐杖冲到医院，气得浑身发抖：“哪个天杀的干的？我非要查个水落石出！”许大茂却躲在人群后面，眼神躲闪，嘴里嘟囔着：“谁知道呢，指不定傻柱在外面得罪了人。”回到厂里，傻柱拄着拐杖找到厂长讨说法。厂长叹了口气：“柱子，我也想帮你，可现场没留下证据，这事儿……”话没说完，许大茂从门外探进头：“厂长，放映队还等着我去调试机器呢。”看着他洋洋得意的背影，傻柱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没了健全的双腿，傻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在厨房大展身手。他被调到仓库打杂，每天负责清点物资、搬运货物。沉重的箱子压在肩膀上，右腿的旧伤隐隐作痛，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工友们路过时，有的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则远远避开，生怕沾上晦气。夜里，傻柱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墙角的炒勺上，泛着冷光。他想起以前在厨房的日子，想起那些被他炒得喷香的饭菜，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秦淮茹常来给他送饭，看着他日渐消瘦的模样，心疼得直掉眼泪：“柱子，要不咱回老家休养一阵子？”傻柱摇头，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