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干嚎(2/4)
手中的枣木拐杖便如疾风骤雨般戳上了紫檀木屏风,口中还念念有词:“这黑布景子倒是好,能裁了做冬袄。”
绢本上积年的雪色如柳絮般被她的指甲轻轻勾出丝缕,惊得掌画侍女捧着沉水香的手如同风中残叶般颤抖不止。
一回头,又看见那酒糟鼻子正在如同啄木鸟般敲打门房新漆的万字纹窗棂。
“这木头脆生!”酒糟鼻子却笑嘻嘻地说道:“赶明儿给咱越州老屋也整两扇。”
他那粗糙的手犹如铁犁般在朱漆门框上划出三道醒目的白痕,郑正死死地盯着那伤痕,喉结如被扼住的鸡般上下滚动。
那酒糟鼻子更是把青铜仙鹤香炉当成了自己的宝座,一屁股坐了上去,鹤喙里吐出的沉香灰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了他一脖颈。
这滑稽可笑的一幕,犹如一场闹剧,引得伺候的人纷纷掩唇轻笑,如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酒糟鼻子一见她们笑了,顿时心花怒放,乐不可支,笑嘻嘻的就要去摸人家,吓得那些小丫鬟们如惊弓之鸟般四散逃开。
那老婆子突然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向花厅的鎏金铜盆,黑黢黢的鞋子在地毯上拖出一道道泥印子,仿佛是她留下的耻辱印记。
小丫鬟手举银唾壶,如疾风般追在后面,眼见老婆子撩起衣摆就要解裤带,这滑稽的场景,让窗外偷看的小厮们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清昙微微咳了一声,犹如黄莺出谷般说道:“两位请喝茶。”
有人上前,如捧着稀世珍宝般,在两人面前轻轻放下精致的茶盅。
那茶盅上的水墨画,犹如一幅活灵活现的画卷,小巧玲珑,令人爱不释手,那老婆子心中喜欢,连忙伸手去拿,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碰翻了茶盅,热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撒了出来,烫得她如杀猪般嗷嗷叫了起来。
酒糟鼻子大惊失色,连忙问道:“阿母你没事吧?”
“哎呦哎呦,烫死老婆子我了······”
酒糟鼻子喝了一口茶盅里的茶,大骂道:“你们这些眼皮子浅的东西,给我们喝的什么东西,这么苦?”
说着把手中的茶盅掷了出去。
精致的茶盅如瓷器般脆弱,在地上摔得粉碎,仿佛一朵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