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1/2)
按照本朝律法,我身为一县之令,应当将他带回县衙收入大牢,择日审理。
不过,因本县令也牵扯其中,还请陈老您辛苦旁听,做个见证。”
陈老点头,“你是一地父母官,像这种为祸一方的恶霸理应由你审理处置。只是……”
顿了顿,陈老继续道:“眼下你与他有私怨,再由你审理怕是不妥,老夫觉得为了公平起见,哪怕你是本地县令也应当避嫌。”
县令显然不意外陈老会反驳,应得痛快,“是我考虑不周,那按陈老的意思把王之敬押送到府衙,由上级府尹审理如何?王之敬所犯之罪,纵使由府衙处理也不算小题大做。”
沈清棠目光一直没离开县令。
县令表情变化不大。
沈清棠心头一跳,危机感顿生。
古代和现代不一样。
在现代,普通人很难见到一县父母官。
古代人少,有些县跟现代的镇差不多。
甚至没某些人口多的镇大,想见一县父母官相对容易许多。
沈清棠对县令的观感还停留在刚到北川不久,跟沈清柯到衙门送鱼和香皂时。
她对县令的印象:儒雅、亲民、和善。
而此刻只觉得的县令……能忍。
一个男人,当众被爆出妻子出轨的丑闻不说,还被情敌嘲笑、玩弄,换一般男人,此刻还管什么律法不律法,早拎着刀去砍王员外了,可县令没有。
他最多也只是目光阴沉,颧骨微动,大约是在咬牙。
就在王之敬自爆如何戏弄县令时,县令脸上依旧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只眼中交替闪过怒、恨、恼等应当出现的情绪。
当陈老开口时,这些情绪再次消失,又恢复平静,还能条理清晰的跟陈老说律法。
沈清棠当即断定,县令要么习以为常是王员外口中的窝囊废,要么能是个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狠角色。
显然,县令是后者。
沈清棠有些懊恼,还是大意了。
她忽的想起沈清柯科考时说过的话。
县令跟王员外有私仇。
他一直在努力尝试搬倒王员外。
努力的前提必然是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