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离去(4/4)

俗，当然，比不得七先生。”

“我不信。”

“那我没办法证明。”

话到此处，姜月白叹息道：“先前，我一直认为，柳雪衣转世，可能会是扶如雪，或者是姜月清，也可能是顾灵玥，可如今……”

“三人都不是？”

“大概率不是。”

七先生随即道：“那个夜晨曦呢？你不是也关注她了吗？”

“她？”

姜月白喃喃道：“我只觉得熟悉，可……我也看不穿这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