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3/8)
你第一次离开玉宝台学校时,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就没影了,这次高考,又躲着我,不找我,不见我,这到底是应为什么,是为什么呀。这块心病,让我堵的慌,让我喘不过气来,也无法安心和集中精力,老是分神哪。这对我来说,也是挺大的精神压力,挺大的负担,是个不好解决的难题。长此以往,我的人什么样不说,我的精神什么样也不说,我的功课可是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几个月下来,基本上没有多大的进展,没能够学进去多少东西。
到了七八年的七月份,我又参加了第二次高考,上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还带有闯劲,带着野心,还抱着希望,抱着侥幸呢,还有点奔头,有点热情的去考了一把。结果是惨败而归,是失望而回,是神经兮兮地捂着脸回来的。是乖兴而去,败兴而归,还闹了个灰头土脸和身心剧痛,以及身心疲惫。这回参加高考,只是在应付家里人,应付外人,没有勇气,也没有脸说自己没有复习好,净想杂七杂八的东西了。自己心里清楚,也没学进去什么东西,以前学的那点知识,也不会派上用场的。应为大脑不转个,老是在打架,老是在大脑中搅和捣乱,不让大脑正常工作。不是自己心中没底,是心中有数,知道自己这半瓶子醋都发挥不出来,还能够考出什么妈样,那不纯粹是在少人玩吗。没有办法,还得觍着脸,厚着脸皮去应付考试。结果就不用说了,是让家里人寒心了,也死心了,再也不提考试的事了。我自己也死心了,也省心了,在农场,接着做临时工,每天就是混日子,到也自在。身体到是没病,心里这块病,大脑的病,只能是让时间来消磨了,让时间来医治了。
一晃到了年末,春节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到杨老师家里拜年唠嗑。说起考试,问我怎么两次都没有考上,我也没话说,只能是含糊其辞的说没考好,能说什么呢。谁说是老师,也不能说自己没脸的事,也不能说是应为什么,这事本来和谁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失忆了。这种事能瞎赖人吗,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能和人说,怎么和人解释呢。
说了好象是我在赖人,在推脱自己的责任,在冤枉人呢。我能那么干吗,那叫什么人,叫什么事了,那还有意思吗。所以只能留在自己的心里,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品味,对吧,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