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有人在这打了我一掌(2/3)
来,“回、回大人,今晨上值时,下官亲自查验过,图纸还在匣中的。”
“本侯问的是图纸在何处?”蔚澜放猛地一掌拍在书案上,震的砚台立时裂出一条极细的缝隙。
李大人神色有些难看,禄北候虽然身份贵胄,但是从掌管铸造司以来,宽厚待人,鲜少在下属面前自称“本侯”拉开身份悬殊的差距,可此时,禄北候却当着他助手的面,对自己这般疾言厉色,李大人顿时觉得下不来台,连说话时的语气都生出了几分别样的味道,“侯爷,下官真的不知啊!下官从上值一直到侯爷回来,都未曾离开过器簿署半步。”
“你不知?你看看这是什么?可是你查验图纸时所看到的那一份?”蔚澜放将蜷成团的普通图纸丢到他脚前。
李大人连忙蹲下身捡起,尽可能恢复原样后,摇了摇头,语气格外坚定:“侯爷,下官查验时确确实实是侯爷命下官保管的那一份,绝不是这一份。”
甲胄图是大宗的一项机密,此时此地,有下属在,蔚澜放和李大人都不能轻易说出甲胄图的名字。
闻言,蔚澜放将目光骛的转向李大人身旁的助手,此人刚过弱冠,原是上一任铸造司大人的一个表侄子,因他平日话少,任劳任怨,李大人又上了年纪,一个人掌管器簿署实属不易,这才将他调到器簿署,先做个助手。
“你呢?”蔚澜放突然发问。
助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属下根本不知大人们说的是什么图纸啊?”
蔚澜放突然有种被什么东西噎住喉咙的错觉。
但他注意到小助手的目光,虽有惊慌,但不像山北上那些手脚不安分的矿工,不敢直视或者刻意保持过度的直视,和那些不安紧张的情绪。
蔚澜放不禁拿起了手旁的一张纸,那上面是他拓下来的靴印水痕,又对照了一下储物架下已经干掉的靴印。
这个贼人定然是潜进过器簿署,按照靴印干掉的时间差来推算,贼人还是在李大人和助手都在器簿署时,明目张胆、公然遣进来掉包的。
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无疑是在向他挑战!
蔚澜放的目光如刀锋,器簿署内更是静得可怕,“你们二人一直都在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