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半裂的课桌(5/12)
下,睡也睡不好你知道吗。”
犯罪同伙?包庇?那他为什么不被关起来审呢,这些罪名都是可以做个笔录之后又放出来的?
我半信半疑:“那你的意思是......”
——瞧见其中一个人好像在摁着无线电,是要通风报信了!?——谈话戛然而止,我操刀快步向前——赵乾明立马慌成狗:
“诶诶诶诶!!别过来啊,别过来啊!!!”我指向其中保镖的无线电,表情严酷。
——赵乾明看见,旋即手忙脚乱地用力拍打那保镖的虎背和熊腰:“摁掉,摁掉!先谈谈,你着什么急,人在这又跑不掉。别坏我事我告诉你。没我的命令,不要用对讲机!”
说完,他从这两人身上拿下一对对讲机,上面缠吊着电线,机身从他手上垂下来一晃一晃的,刻意让我看见。说:
“诚意。”
见他那样放低身段,我退了回来。
由于争吵尤其显眼,底下围起的观众越来越多,就连阿姨们也终于也忍不住,放弃跳舞了,她们把音乐关掉,一同拥来台下看戏。
场面一度很尴尬,我们像是在表演一场舞台剧?
一段静默过后,赵乾明主动破冰:“怎样你才肯跟我回去?这两天从城区调来了那个郑凯丰,你要是落他的手里,就不是从轻发落了。你现在未成年,跟我去自首说不定真能网开一面,不至于死。”
我还是觉得他在假惺惺地同情我,说:“都快世界末日了,坐牢跟等死有什么区别?”
“被警察带回城区的高级监狱住着不好吗?那里不安全吗?有人想进都进不了呢。”
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家伙,我不想理他了,我现在只想找个恰当的时机跑路,比如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
我想,要是我现在就跑,他们立马就会联系警察或者喊来更多的保镖,然后在附近疯狂搜我。天亮比天黑危险得多,这样的话,肯定会陷入被动的。但只要一到夜晚,视野极差,就算是警察也应该不好找我。对,应该是这样的。
我看向体育馆的大窗,窗的框上同时存在血色、暮色、绿色三种颜色。
外面太阳正在下坠。
“你为什么要杀人啊?”赵乾明换了个话题。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不想跟这种假仁假义的人大费周章。
“我不懂?你说啊。我尝试理解一下。”
“我是在救他们。”
“我靠,还真不懂。你是不是进了什么邪教,被人洗脑了!?”
“去你的吧!我这把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