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玩物玩(3/5)
,油腻腻的难以下咽,比不上她府里人做的好吃。
这屋里也没有地龙,只能烧炭取暖,自是比不得她和谢韫住的房间温暖……
唉,这时候还能挑剔上,锦宁默默给了一个小巴掌,也觉得自己真是骄奢惯了。如今没住进那种连三急都是就地解决的大牢里就偷着乐吧,她心里明白。
最后锦宁只喝了点清粥。
侍女以为她是因这处境没有胃口,也未多想。
外面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锦宁从窗子收回目光,问近处往铜罩盆中添银碳的侍女:“谢容也住在这吗?”
侍女叫凝霜,是看着便持重端庄的,一直贴身守着锦宁。
她答:“是。不过姑娘住的是官舍东南边的一个偏房,离将军暂住的院子有些远。”
锦宁攥着暖手炉,神色似有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深冬的夜幕早早降临,锦宁晚饭吃的也不多,晚间更冷了,烧炭到底比不得地龙,她洗漱后就上了床蜷在被褥里,放了好几个皮革制成的热水袋才把冰凉的四肢捂热了些。
她白天中午才醒,现在没有丝毫睡意,不免又想起谢韫。她习惯了依偎在他怀里睡,现在身边一片陌生冷清,更是生死不知,锦宁想着想着就又掉了眼泪,到后来哭着哭着倒是不知不觉搂着已经凉却的暖手炉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冷凝了的泪痕……
檐上厚厚的积雪在月下折射了细碎的光,霜冷的夜沉寂无声。
锦宁做了不太好的梦,睡颜都透着仓皇不安,额前碎发被冷汗沁湿,眉心紧皱,呼吸时而急促时而仿佛被捏住了脖颈般喘不过气。
忽然她真的感觉无法喘气了,脖子被一只蛮横有力的手扼住,她本能地去推那只手,也在越来越濒死的窒息中猛地睁开了眼。
她睁眼后,掐她脖颈的那只手也猛然一松,床边赫然有一座黑影。
黑暗中辨不清人影,可锦宁凭着本能认出这床边趁她熟睡要掐死她的人定是谢容!
锦宁浑身寒毛倒竖,仍是吓得心有余悸,捂着脖子止不住咳嗽,狼狈地往床榻里缩。
黑暗里那道人影一动不动,可锦宁能感觉到他阴寒逼人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她急喘着呼吸,声哑了:“怎么不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