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没有人敢再招惹这些人(3/3)

遗言。

这便是后土每天都能感应到来自天地的悲怆之声。

随着大战席卷，数不清的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而这一切也让后土愈发忧愁。

无辜百姓遭受波及、亡魂不消、情感残留等等，无不令她眉头深锁。

大战所带来的不仅是两个种族之间的厮杀，还有无尽的苦难笼罩着所有受苦的生物。

（注释:尽量避免直接使用原文中具体的名字，并保持了原情节逻辑）

在这个时候，云曦忽然想起了当初踏入青崖的事。

她想向青冥询问巫族的未来出路，却不得要领。

有一个细节是青冥未曾注意到的，在他的印象里，这位祖巫云曦看似柔弱，实则颇具爆发力。

所以他没有意识到，云曦对于人心的理解颇为敏锐，常常能洞察到他人的细微变化。

那时云曦就隐约感觉到，青冥对她的问题有所犹豫，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不知为何。

实际上，云曦也考虑过去紫霄宫请教鸿钧祖师关于圣人之道的问题，但一直未能如愿。

对于巫族而言，要么改变天地规则来容纳巫族，要么巫族自己做出调整以适应天地规则。

显然，前者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至少在云曦看来，这条路太过艰难。

而后者……

“如果只着眼于巫族本身的变化，便无法寻求圣人的大道。

天地广阔无垠，要成就圣人，必须放眼整个天地。

若局限于一时一事，则永远无法达到圣人境界。”

这是青冥对云曦询问圣人之道时给出的回答。

成为圣人能否改变巫族的命运？青冥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事实上，当年自己与鸿钧祖师讨论过圣人之道及祖巫是否能成圣的问题，当时鸿钧祖师也没有直接给予否认，但成圣之难确实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