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恶魔的猜想？”(2/3)

—哪怕是个爱玩闪电的猴子。\"

阿斯特兰的银剑突然出手，剑锋挑飞那枚袖扣：\"灰骑士的盟友不需要贵族施舍。\"但他收回剑时，一枚带着驱魔符文的银制灵能抑制器却留在罗素掌心——这是灰骑士对血誓兄弟的赠礼。

腐化星域的夜空被三重月亮染成诡谲的紫色，罗素在武器库擦拭饮血者工兵铲时，听见身后传来动力甲特有的嗡鸣。

卡托的双剑正在阴影中反射月光：\"知道为什么基利曼大人允许战团保留大远征时期的装饰艺术吗？\"他突然扯开胸甲衬里，露出内侧蚀刻的帝皇征战壁画，\"因为真正的力量需要美丽的外衣——就像你的闪电需要那柄可笑的铲子。\"

卡托西卡留斯说的虽然不是太好听，罗素却不以为意道:它可是个好宝贝。

三小时后，当阿斯特兰发现罗素在战术手册空白页画满基利曼战术符号时，灰骑士的机械义眼闪过罕见的温度波动。他撕下记载着恶魔真名的机密页，用银剑刻上罗素的名字与灰骑士徽记：\"记住，凡人，你的灵魂现在有两把锁——帝皇的剑和我的誓言。\"

纳垢腐化之风掠过星港，格罗克斯领主的瘟疫探测器突然发出尖啸——屏幕上的能量读数显示，那个金色灵能源正同时携带极限战士的基因标识和灰骑士的灵能印记。死亡守卫领主的独眼渗出兴奋的脓液：\"慈父会喜欢这份礼物的……一具流淌着原体之血的活体容器。\"

…………

库加斯的巨釜中沸腾着七种瘟疫的精华，腐化的蒸汽在空气中凝结成无数张痛苦的面孔。格罗克斯领主的独眼在蒸汽中闪烁，他的瘟疫权杖敲击地面时，脓液溅在库加斯腐烂的长袍上。\"那个金光人，\"他的声音如同腐烂的树干断裂，\"他的力量不属于帝皇，也不属于混沌。我们必须得到他——或者毁灭他。\"

库加斯的巨手搅动着瘟疫精华，蒸汽中浮现出罗素的影像——金色电弧缠绕的工兵铲劈开瘟疫战士的腐化装甲，灵能电网顺着管线涌入引擎室，甚至在逃生舱弹射时还能看见他胸甲内侧隐约露出的基利曼画像。\"他的灵魂，\"库加斯的声音如同脓液滴落，\"散发着原体的芬芳。或许，他是基利曼的某种……实验品。\"

格罗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