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洒扫丫鬟(2/3)
我面前来回走动,上下打量,满意地点点头,只是看到我领口露出的伤疤时,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天用鞭子抽我的护院,男人被瞪得往后一缩。
“还得是年纪相仿之人有法子劝动你。我可把话说在这儿,你虽有伤疤在身,但迟早痊愈,这期间可若有客人看中了你,那也是你的造化,到时若是还敢耍花样,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吧,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伤好不了了,我没胆子划花自己的脸,但有的是办法让肩上的伤口无法愈合。
我没有对她的话做出反应,但问出了一个我一直很关心的问题:“烟娘现在能告诉我,是谁把我卖了吗?”
我抓紧时间想打听出来这个不要命的卖家。
烟娘轻笑着轻拍我的另一边肩头:“死了这条心吧,绝无可能告诉你,打今日起给自己起个花名,从此以后便告别过去,生是烟花楼的人,死是烟花楼的鬼。”
笑死,还花名。
我给自己留下了“寒”这个字,在这里我叫“小寒”。
这个点,暮色降临,华灯初上,正是青楼上生意的时候,没多耽搁,烟娘就让棠儿带着我我去大堂里端茶递水,学经验了。
平时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牛马谁不会当,就这样慢慢上手了,我也试图在烟花楼的客人里发现熟人能救我出去,可惜我在这个时代认识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能在青楼偶遇的概率几乎为零。
这烟花楼就是青楼和妓馆的合体版,高级到吟诗作对,琴棋书画,低级到拿钱办事,提裤子走人,接待的基本上都是富绅土豪官员。
烟花楼的大门跟有结界似的,再上流的人士进了这里也原形毕露,吟诗作对也是以酒为伴,万事离不开一杯好酒,客人喝多了就容易发酒疯闹事,对着我和棠儿这种纯吗喽动手动脚。
棠儿见多了这种场面,迎来送往的,也习惯笑面对人,对付得游刃有余,我就不行了。
今天到包间刚上了酒抱着托盘就要走人,腰际就覆上了一只手,我吓了一跳,嫌恶地扭头看去,坐在黄花梨木桌边那位中年胡子男正一脸猥琐地盯着我,另一只臂弯里还揽着烟花楼的红牌姑娘云心。
胡子男醉醺醺地在我身上一顿扫描:“这姑娘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