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戒妄之死(2/3)
风,突然变得诡异,不冷不热;声,突然变得缥缈,仿佛在天边,仿佛在耳边;剑若有似无。
戒妄没有察觉到风的异样,没有察觉到声的缥缈,却察觉到了剑的异常。
怎么会有剑?难道是幻觉?
剑就在他的眼前,惯穿了他的喉咙。剑正慢慢地变红,被他的鲜血变红。
戒妄诧异,他既不知道眼前怎么会突然有一把剑,更不知道这把剑是在什么时候惯穿他的喉咙的。
怎么会有剑?难道是幻觉?这把剑是……子母剑?
剑不是幻觉,只有剑不是幻觉,其他的都是幻觉。
慢慢地,天空不再,龙凤不再,林一天不再,苏魅骨不再,天藏山亦不再。这里是好和府,两边置放着四张太师椅,桌上置着几多荼壶杯,阳光被屋檐挡住,在地砖上形成一个灼烫的长方形。
眼前,是一个男人,一袭白衣如雪,左手抱着一个比普通婴儿还要小一倍的婴儿,右手拿着子母剑。
子母剑的剑柄在男人的右手里,剑尖在他的喉咙里。
剑锋的上半段是红色的,被鲜血染红,被他的鲜血染红。有一滴,在剑锋的下半段滴落,着地。
忽地,只听男人看着他说:“我不喜欢趁着别人梦游的时候出手,毕竟我是想做一个君子的。但是有些时候君子跟傻子是一个意思,现在就是这种时候。所以,我只好做一回小人了。”
戒妄瞪着他,告诉自己他绝不是戒空,告诉自己:“易……双……子!”
我以为,我在追赶轮回镜,我在逃脱着包围。实则,我在赶往好和府?
我以为,我在将林烧鹅的记忆,与他前世的记忆,对调。实则,我在将戒空与易双子的记忆对调?
针线,七根针,七条线自门外疾袭进来,从他的左脑进去右脑出来。
原来,施小予一直跟在戒空身后,待得子母剑贯穿他的喉咙,她趁机将缝魂针射出去,钻进他的脑子里。然后用力一扯,将一个女人从他的身体里面扯了出来。
那个女人一袭衣裙浅蓝,面庞如冰,叫人不敢逼视,不是她的恶面还能是谁呢?
如果你缺少一只鼻子,或者一只耳朵,或者一只眼睛,你会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