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七里香(4/5)

道，让苏素酥愁眉不展。

“香味是秋酿的味道……”顾瑾墨说着也捂住了鼻子，“是啊！秋酿……酒香不怕巷子深，很久没人来我这里的店了。”一位丑陋的老人弓着腰从白房子里走了出来，看着他走出来，沐凉晴把鼻子捂的更紧了。

她看到了老人脚趾，是腐烂的，很久没有换洗的裤子萎缩成了一团，露出了他的腿，只剩下骨头的腿，腐烂的肉也已经蔓延到了老人的腿上。“可惜啊……”

老人并没有打量三人，而是扭头看着篱笆里的黑色东西，他接着说:“可惜现在的城市，就算……

就算酒再香，巷子深了，也不会有人来买……”老人微微湿润的眼眶，他不懂的这是怎样的遗失的文明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守在这里等着，还记得以前，来我这里喝酒的人，那是多得不能数啊……哎……”

老人回过头来看着三人，手中抱着一坛酒，“你们是来品尝的吗？”苏素酥向后退着步子，胃里翻滚着，她看着留着脓血的脚趾，根本没有任何的胃口啊！

沐凉晴也想往后退，这个无与伦比的老头儿，一步一步的逼近，“你的酒一定不好喝！”

顾瑾墨挡在了老人的面前，和老人对视着，“嗯？你说什么？”老人额头的青筋一条条的爆露出来，“我的酒酿的不好？酿的不好？”老人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猛扑了过去，两个女孩尖叫着躲开。

顾瑾墨抓着他的手腕，推开了他，老人跪倒在了地上，坛子被摔的粉碎……“我的酒！我的酒！我的酒！”老人拼命爬上前，捧起了一片的湿润呢泥土，香浓的酒水都渗透到了泥土里，他的膝盖被擦破流出了鲜血。

如同松树皮的脸上，不论再补多少的水分，也再也看不出曾经的他有多么年轻，“老爷爷……”怜悯被此情景勾勒了出来，沐凉晴迟疑的考虑要不要去扶起他，老人的泪水都流入到了泥土中，和着酒香。

“你的酒酿的很好，但一定不好喝。”顾瑾墨看着地上的老人，没有丝毫的怜悯，“酿的很好！但不好喝？”老人重复着他的话，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他扭头看向了两个女孩子那边，愤恨的他再次扑了过去！

顾瑾墨护在了她们面前，用胳膊抵挡住了老人的“攻击”，老人趁势撕咬着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