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艺术与情丝的交融(2/4)
,李师师已经用银簪在茶汤里画出汴京艺术圈的人脉图。
武大郎蘸着硫磺墨汁在案几补全路线时,忽然发觉她的披帛不知何时缠上了自己腰间的燧发枪带。
“张员外痴迷收藏美人图,但他夫人上个月刚捐了五万贯给相国寺。”李师师说话时,发间垂下的珍珠正扫过武大郎正在标注火药库的手背,“周翰林表面推崇颜体,暗地里在城西开了三家活字印刷作坊”
武大郎突然用怀表链缠住她欲收回的披帛:“听闻姑娘上月在金明池,用七首不同曲调的《雨霖铃》换了江南织造局的提花纹样?”
窗外倏然掠过信鸽扑棱声。
李师师腕间银铃急响,突然倾身按住武大郎怀表上的北斗七星纹:“将军可知,此刻有十七位书画掌柜收到匿名信,说奴家要在寒食节前焚毁所有古画真迹?”
她说话时唇畔的茶沫沾在武大郎衣襟,正落在那幅用硝石粉画的雁门关地图上。
武大郎反手将燧发枪管插进青瓷花瓶,瓶中枯萎的腊梅突然迸出硫磺火星:“那就烦请姑娘给米芾老先生送张请柬——用他去年献给官家的那卷《蜀素帖》残页。”
五更天泛起鱼肚白时,武大郎站在樊楼顶层的露台,看着李师师的鎏金马车碾过青砖上未干的特制药水。
晨雾中飘来她故意遗落的披帛——上面用硝石粉写着七位江南巨贾的抵达时辰。
武松拎着戒刀跃上屋檐时,正看见兄长将披帛缠在燧发枪管上。
汴河方向忽然传来画舫丝竹声,隐约能听见李师师新谱的《定风波》里,夹杂着火药司特有的铜壶滴漏节奏。
“鲁大师拆了相国寺的钟楼。”武松甩出戒刀上沾着的松烟墨块,“林教头在米芾书房发现三百份伪造的《寒食帖》,用的全是辽国特制的羊皮纸。”
怀表链突然在武大郎掌心绷直。
他望着河道上渐渐清晰的官船轮廓,突然用枪管挑起披帛浸入特制药水:“告诉唐伯虎,今晚宴席要用的百幅新作,全用樊楼地窖的辽东硝石墨来画。”
晨光刺破雾霭的刹那,李师师的马车在虹桥畔突然转向。
武大郎望着车帘缝隙闪过的金箔反光,怀表盖上的北斗七星正指向河道某艘挂着《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