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1/2)
她住进这间公寓后,李锁柱从未到访过,但此刻,在黑暗中,他似乎熟悉这里的布局,径直抱起她走进卧室。这个怀抱她多年未曾感受,已感陌生,此刻却又如此亲密,仿佛故人入梦,带着一丝虚幻的真实。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某些长久压抑、几乎遗忘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现,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孤独得太久,习惯孤独只是一种无奈和自欺。突然之间,她放弃所有思考,只想不顾一切地溶解在这个怀抱里——这并非简单的欲望,而是从身心深处渴望一种没有间隙的、忘情的亲密,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渴望被水浸润。
她被抱到床上,李锁柱一颗颗解开她的纽扣,动作缓慢而虔诚。他的嘴唇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灼热滚烫,像烙铁般留下印记。一切在幽暗的月色中朦胧不清,像一幅未完成的画。她几乎可以自我催眠,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梦,只需沉溺,无需思考,像一个被催眠的病人。然而,她清楚这不是梦,也清楚抱着她的这个人是谁。意识到这一点,她无法继续沉沦,让自己一无所知地接受。一种近乎灼伤的痛楚侵蚀着她,她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叫出了李锁柱曾经使用过的名字。
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说出,对两人来说都显得有些陌生,像一个被遗忘的咒语。李锁柱的动作停止,身体仍紧贴着她,片刻后,他将头埋在她颈间,久久不动。世界仿佛静止,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黑暗中,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那沉稳的节奏,像一面被敲响的战鼓。她也知道自己的心在他身下跳动得不安激烈,像一只被困的鸟。
她艰难地说:“对不起,我不能……”
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嘴唇,那触感,带着一丝微凉。
“嘘——。”他低声说,声音沙哑,“我知道。”
他移开身体,替她整理好衣服,动作轻柔而细致。他仍然抱着她,一动不动。她放松下来,酒意再次占据意识,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像一潭被搅浑的水,渐渐恢复平静。她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长期以来她受失眠困扰,浅眠易醒,很久没睡得如此沉酣。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司莫尼看着凌乱的床铺和衣服,清晰地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并非荒唐的梦。她的手捂着脸,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