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章 两国平乱与宋太祖赵匡胤(4/5)

，可依旧目光如电，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鼻梁高挺，唇线紧抿，嘴角微微下沉，透出一丝冷峻与威严。他的肤色因常年征战而略显黝黑，却更添几分沉稳与坚毅。此人正是宋太祖赵匡胤。

赵匡胤神态从容而庄重，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帝王之气。即便不言不语，那股无形的威压也足以震慑四方。赵匡胤的威严不仅来自他的容貌与神态，更源于他内在的气度与胸怀。他既有武将的豪迈与果敢，又有帝王的深沉与睿智。

而在赵匡胤对面却坐着的赵光义面颊在烛火下泛着青白，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像蛇鳞般在幽光中隐隐发亮。他的眉眼与赵匡胤有七分相似，却少了那份坦荡的轩昂——此刻双眉压得极低，眼尾神经质地抽动，仿佛有柄无形的匕首正抵着他的脊梁。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得过分频繁，吞咽声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却仍死死咬着后槽牙，把即将溢出喉咙的喘息碾碎成暗哑的浊气。

藏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螭纹，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青，仿佛要捏碎这象征皇族血脉的图腾。他的目光始终垂落在地砖的蟠龙浮雕上，却分明能感受到赵匡胤面前摇晃的烛影正灼烧着自己的侧脸。当夜风突然吹过，他的肩头猛地一颤，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的蛟龙在暗处倏然扭曲，如同某种蛰伏的凶兽在蠢动。

最骇人的是他嘴角那抹痉挛般的笑——左边唇角被刻意勾起，右边却不受控地向下耷拉，整张脸像是被撕扯成两半。烛芯爆出火星的刹那，他终于抬起眼，瞳孔里映着跃动的火光，却幽深得像是要把所有光亮都吞噬殆尽。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像是踏碎了最后一丝伦理的犹豫。

戌时三刻，崇德殿内烛火明明灭灭。赵匡胤斜倚在御榻上，目光如炬地盯着下首的赵光义。晋王今日的举止实在反常，素日里镇定自若的晋王，此刻却如坐针毡，蟒纹朝服下的身躯微微发颤。

二弟今日似有心事？赵匡胤的声音带着病体的虚弱，却依旧透着帝王的威严。他注意到赵光义额角沁出的汗珠，在烛火映照下泛着不自然的光。

赵光义猛然抬头，袖中双手早已攥得发白。自赵匡胤染病以来，他借着探病之名频繁出入宫闱，暗中联络禁军统领与枢密院要员。此刻面对兄长突如其来的质问，他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