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他脑子终于清明(2/3)

一幕唱完。

现在庄娴儿听的，是“借寿宅”。

李毓灵起身，蔻枝也要跟着出去，可她轻轻捏了捏蔻枝的手腕，示意她留下来。

蔻枝留下来干什么李毓灵没说但主仆二人的默契不言而喻，蔻枝微微低头，纵使李毓灵看不见她这模样与表情，她依旧是恭敬。

走之前，李毓灵目光微微偏移，看了一眼庄娴儿。

白青石将茶泡好，推至李毓灵跟前，客气地笑笑：“您胆子可真够大的，敢将命案编成故事…”

“什么命案？”李毓灵打断了他的话，揭穿他惯常使用的客套面具，不客气道，“若是今日你只说这些话，那没有什么好说的。”

李毓灵后半句话声音放轻，听得人耳朵痒痒的，白青石笑得温和，他重新抬眼看着李毓灵，隔着皂纱似乎是要看清李毓灵的面容。

李毓灵竟也不觉得冒犯。

像白青石这样直白的目光，在李毓灵这儿根本算不得什么。

比他更冒犯的眼神，更下流不堪的污秽言语，她也听到过。

甚至是动武…

李毓灵垂下眼，不可遏制地又想到了遇仙楼那日某家公子抽出鞭子来时的猖狂。

白青石慢慢收回目光。

她不一样。

举手投足大家风范，但不像一般的闺秀。

对方似乎不那么在意规矩？但明明一举一动都如有戒尺丈量。

好矛盾。

白青石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人，比他从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有意思。

他是失笑，微微摇头，将自己面前的茶饮尽，赔礼道：“是白某说话考虑不周。

今日邀姑娘前来，主要为一事。

姑娘的诚意，白某看到了，想问若是要与姑娘长期合作，姑娘有什么要求？”

白青石的话在李毓灵的意料之中，但她没想到白青石感觉像个翩翩君子，身上也带着竹林的清香，但字里行间有种没读过书的直白。

李毓灵对白青石改观，在心中重新琢磨他，缓缓道：“既然白掌柜谦让，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剧目我继续写，古原草只需保证三点：

第一，不能暴露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