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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面色自然地扶上我打着石膏的脚踝。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比起相信沈醉暗恋我,我更愿意相信母猪会上树、鲨鱼改吃素。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思,沈醉抬起脸,恰到好处地露出漂亮的半张脸,窗外的日光洒进瞳孔里,柔软得要命。
我这该死的颜狗,我竟然觉得沈醉好看。
于是,在沈醉压过来之前,我瘸着腿落荒而逃了。
幸亏他没追过来,否则我直接重拳出击。
事实证明,上帝关上你的一扇门,同时也会封死你的一扇窗。
我愉悦的好心情,在下午讲座的时候戛然而止。
座无虚席的礼堂,还有沈醉凑过来时,笑得开怀的脸。
我捏着拳头再三咬牙,总算绷住了脸。
漫长而激情的演讲从队长开始,我侧过头假装聆听,实则专注地晃着腿。
沈醉的膝盖撞上我的,我皱眉咂了下嘴,正想谴责一下这种虐待伤员的行为。
被沈醉一个动作打断。
他凑得很近,发梢抵在我脸颊上,带来一点痒意。
他那只微凉的左手,一点一点挪进我腿旁边,手背试探性的贴了贴我的手背。
沈醉笑弯了眼,像是在询问。
我看了眼漂浮在虚空的进度条,十分稳定地停留在100。
所以,我果断地拒绝了。
沈醉不恼,他的手背接着贴上来,顺着我手掌间的缝隙游进来,正好和我的手严丝合缝。
他甚至得意地轻轻晃了两下,我耳尖烫得要烧起来。
真是疯了。我想。明明他的手指比冰还要冷,怎么我的脸反而热起来了。
这场讲座说了两个小时,我们就在座位底下牵了两个小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