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炼狱选拔(5/8)
吗?\"
小个子猛地扯开衣领,
锁骨下方三道狰狞的刀疤像蜈蚣爬过:
\"这是替国军运粮时被土匪砍的!\"
徐天亮突然笑了,拍着人家肩膀:
\"行啊,疤比老子的勋章实在!
留下吧,往后教弟兄们怎么用牙咬敌人的电话线。\"
接下来的力量训练像场活剐。
古之月盯着弟兄们扛着圆木在晒烫的石板上爬,
松木的树脂味混着汗臭钻进鼻腔,
有个汉子没撑住,圆木压在手腕上,
骨裂声像掰断干树枝。
徐天亮却叼着旱烟喊:
\"装什么死?
鬼子的刺刀扎进肚子,
照样能跑三里地!\"
日头偏西时,训练场地上躺满了跟死狗似的弟兄。
古之月摸出怀表,指针指向申时三刻——
比预计的淘汰时间早了两刻钟。
他蹲下身,看见李满仓正在给赵铁蛋揉腿,
后者的草鞋早就磨穿,
脚底的血泡沾着沙粒:
\"铁蛋,当年在岳麓山,
你背着重机枪跑了一夜,现在咋虚成这样?\"
赵铁蛋龇牙咧嘴地笑:
\"长官,那时候想着鬼子在屁股后头追,
现在现在怕给侦察连丢脸。\"
古之月拍了拍他肩膀,
站起身时看见远处伙房飘起炊烟,
白菜豆腐的香味勾得人胃里翻江倒海。
但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入夜后,营房里的暑气退了些,
却闷得像蒸笼。
古之月靠在门框上,
听着徐天亮在隔壁屋训话:
\"夜里睡觉不准脱裤衩!
老子见过鬼子摸进营房,
把熟睡的弟兄割了舌头当鞋带!\"
突然,有个河南口音带着哭腔:
\"长官,咱想家了\"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想家?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