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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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今日成婚种种,没有一件事顺利,她双拳紧握,直到把手心抠破用疼痛让自己冷静。
勉强笑出来附和丈夫的话,“是,是啊现现!”
再多的话打死她也说不出来,脸上笑的比她丈夫出殡那天还要勉强。
阮现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着弹了下鸡冠,把鸡接过来,好巧不巧的,一摊鸡屎落在新嫁衣上。
温柔再也憋不住,扔下一众亲朋调头就走,回到宿舍趴在自己的床位蒙头呜呜大哭。
哭声传到外面宴席,金飞没面子的同时,客人也尴尬。
不禁找起话题来,“阮同志肩膀上的,是不是咱后山坟地那位?”
这么大一只刺猬出来进去,不可能没有村民注意过。
因为刺猬从不嚯嚯村子里的牲畜,加上心中那点敬畏,两者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应该是它。”有村民接话,“小时候曾听我爷爷说,战乱年间,他亲眼瞧见过这只大刺猬杀鬼子。
直到我爷爷死前,每年过小年的时候还会往后山送一碟杀猪菜。”
“你这么说,我姥现在还往山里送吃食呢,问也不说,家里还以为是孝敬先祖!”
村民窃窃私语,话题比较敏感,因此说的都很小声。
席面上闻听此言的田甜手都在抖,罪证,又多一条阮现现在搞封建迷信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