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悄悄升官了(2/6)
强征搬运费,甚至还有一些卫所会在城市附近设卡收取过路钱。
市税就更是一笔糊涂账了,就比如京师很多商铺会攀上皇商的关系,挂在皇商名下逃税。
地方上更是一笔烂账。
申时行妻家的织造工坊,苏州府的官员大概也不敢征税。
而这个时期的西方,也没有借鉴的可能。
法国还在使用包税制呢,再过上几年,法王甚至用法令让包税人世袭,这一套大元早就玩过了。
而工业时代的英国,还收过烟囱税和窗户税,按照烟囱和窗户的数量征税。
如何收商税,这是摆在内阁面前的一个问题。
向谁收,怎么收,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这绝对不是苏泽两三句话就能说明白的。
张居正叹息说道:“你既然不知道怎么收,却要在灵济宫大会上当众说出来,难道不怕成为众矢之的吗?”
苏泽说道:
“张阁老,下官在灵济宫所言,其实也是为这些商人好。”
“我朝商人,家有万富,还要藏寄于人,还不是因为没有商德的缘故。”
“若是商人能纳税,为朝廷和地方做贡献,那他们所得之利就是朝廷承认的了,就不用再如以往那样小心翼翼,锦衣夜行了。”
张居正只觉得苏泽是诡辩,但是苏泽却是真的这么想的。
纳税是一种义务,同时也是一种权利。
很多票选制度的早期,都将年纳税金额当做一种门槛,只有纳税超过一定金额的才被视作有票选资格。
合法纳税,也就意味着收入得到合法性的背书。
而现在很多大明商人,根本不敢走在阳光下,生怕漏财被官府盯上。
合法纳税,就意味着合法的政治权利,而纳税多的工商业主,自然也会追求更多的政治权利。
而苏泽在灵济宫大会当众抛出四民之说,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引起读书人研究“四民之道”。
社会科学也是这样的,同样也需要一个启蒙工具。
阶层就是这样一个工具,当苏泽抛出四民论的时候,那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人用阶层来研究社会。
苏泽也期待自己的四民论,和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