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四十三章 棋盘的一角(2/3)

牧凡内心的战意。灰袍老者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身形骤然消散，只留下一句低语在虚空中回荡：“去‘无光之渊’看看吧……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也有你注定要面对的真相。”

牧凡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眼神坚定而决绝，他深知，无论前方等待着什么，他都必须踏上这未知的征程，为了混沌虚空，为了所有的生灵。

三日后，牧凡独自踏上了前往混沌虚空最禁忌的禁地,无光之渊的旅程。

踏入无光之渊的瞬间，牧凡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抑力量。

这里仿佛是宇宙的死角，没有星辰的光辉，没有法则的波动，就连时间都像是被凝固成了粘稠的雾气，停滞不前。

他的混沌之力在此处受到了极大的压制，每向前迈出一步，都如同在泥沼中艰难跋涉，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行动变得异常迟缓。

在这片死寂的黑暗中，牧凡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力艰难前行。

突然，一道微弱的光芒在前方闪烁，犹如黑暗中的一丝希望。他加快脚步走近，发现那竟是一块残缺不全的石碑。石碑表面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碑文是用纪元初开时的古语镌刻而成，字体古朴而神秘。

牧凡俯下身，仔细辨认着碑文：“众生为种，混沌为壤，世界树成，万物皆亡。”这些文字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内心。

在碑底，还有一行不太显眼的小字：“监察者第七纪元留。”

牧凡的指尖轻轻拂过碑文，就在触碰到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他的识海，脑海中陡然一阵剧痛。

紧接着，一幅幅画面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无数纪元的混沌之主被粗大的锁链紧紧束缚，他们的身体扭曲，面容痛苦，力量源源不断地从体内被抽出，化作一道道光芒，注入一株无比巨大的树中。

这棵树的树干贯穿了各个维度，繁茂的树冠之上，正是往生殿那标志性的血月纹章，在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原来如此……世界树才是真正的‘收割者’！”牧凡豁然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就在这时，四周的黑暗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搅动，突然沸腾起来。无数血色根须从虚空的裂隙中疯狂钻出，每一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