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故地重来何所见(二)(3/5)
,容不得人。
冯氏生了一女二子。女儿阮宜爱,当今皇后。长子阮恭臣,当年不知为何,对流珠十分厌恶,私底下对她没少折磨。阮恭臣这人却是个出息的,在朝做官,名声不错,一手书法写的尤好。次子阮良臣,却被冯氏宠坏了,整日流连楚馆花巷,与歌姬游乐。不过时下文人均爱附庸文雅,阮良臣这样的行径,说不定还是要被夸赞少年风流的。
流珠看了看自己的手。从手背看,端的洁白如雪,削葱根一般好看,可若是翻过来,只怕会被那手上的老茧吓坏。这可都是干活干出来的。
身为不被待见的庶女,流珠在国公府里为奴作婢,白白担了个小姐的名声,实打实的丫鬟命。相比之下,阮宜爱什么也不用操心,只需娇憨的笑一笑,撒撒娇,她什么都能得到。
流珠不嫉妒。人各有命,不能强求。流珠恨的是他们既然命好,何苦还要为难她这个命差的。
阮流珠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想起离京之前,姐夫傅辛截了她的马车,先是对她欺辱一番,随即又冷眼看着她寻死觅活的壮烈姿态,嗤笑一声,道——
“你信不信?十年之内,你迟早要回本王的怀里头?”
阮流珠当时斜她一眼,愤然道:“你若是愿意抱着尸体,儿也不拦着你。”
傅辛低笑,声音低哑地说道:“对我这样放肆的,就数你这丫头了。罢了,且让你先过几年清闲日子,缓一缓心中郁气。我知你受了委屈,但你可要记牢,我对你才是真心。只是你姐姐是嫡女,我只能娶她,只能宠她。”
阮流珠不言,也不看他。傅辛扯了扯她腰间璎珞,也不由得有点恼火,脸色一沉,道:“我让你嫁那老县公有何不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没气力碰你。你若是听我安排,嫁了他,等他一死便可享福,我也不用给你下绝育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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