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看尽长安花(3/5)
芙蓉上,让人平白生出揉碎了的欲望。
他想会一会这个状元。
晋宵黎说走就走,也不顾自己的伤,换了一套湖蓝色的圆领衫,头发梳起来倒真有几分少年人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别人的二十岁春风得意,他的二十岁机关算尽。
“可是景行兄?”晋宵黎将折扇向后一打,微微作了个揖。
“你是?为何认识我?”
晋宵黎笑而不语,眼神却落在那朵芙蓉花上。
“真是失礼,刚从宫中出来,未来得及摘。”白修砚伸手便要拿,谁料被晋宵黎按住了:“襟上簪花,到不失为风雅之事,只是芙蓉太素,寓意又苦,以景行兄这般天姿,配芍药却是最合适的。”
白修砚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有被男人调戏的一天,于是拢拢袖子,尴尬道:“这位兄台过誉。”
他本想着聊两句便算了,谁知道眼前人却径直拉着他到了一处茶楼,从策论谈到诗词,不觉间天竟黑了。他心想,这人虽然言语轻佻,看法却不俗,在很多事的见解上竟与自己不谋而合,萍水相逢却能算是半个知己,可谓难得。
“还不知兄台姓名。”
“走了,萍水相逢何必知道姓名。”
“那不知你我……”
晋宵黎摆摆手走出门去:“有缘自会相见。”
白修砚正想作揖告别,谁知那人突然折了回来,不过一息之间到了他的身边:“等下次相见,一定给景行兄带朵芍药来。”
晋宵黎调戏了一把小状元,心情好得很,第二天也懒得去听朝堂上因为他遇刺所兴起的一出大戏,自顾自的在花园里转悠,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太后手底下的太监拦了回去。
得,该听还得听。
晋宵黎低眉顺眼地跟着大太监一路走,临末了还给了两粒碎金子,那太监自见他第一回露出点笑模样:“不妨事的世子,太后和国舅想来是关心世子的伤势呢。”
“多谢公公了。”
他微微一点头,心想:“真关系伤势就不会让一个应该卧床不起的人跑半个皇宫了,还真是冠冕堂皇的好幌子。”
“小人见过太后,太师大人。”
太后一脸和善,点了头赐了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