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薄幸」

第22章 金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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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金锏(1/6)

“祁青鹤手上有先帝御赐的金锏?”

京中,凤阳宫。

庭外梧桐正黄,沾着霜寒的银杏叶只在一夜间便落满了朱墙瓦筒上,偶有飞来的几只雀儿停了下来轻啄了几下,又觉得百无聊赖的飞走了。

小炉正温着酒,这日来访的是一个穿着沙饧色长衣的文士,玳瑁清雅。

来人名为嵇舟,与祁青鹤是同科的进士。

嵇舟自是一点就透,当即就明白了过来,掌盏笑道,“殿下与太子这些年一直都想将我祁兄拉入麾下,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沈钰坐案笑道,“是也不是,祁大人治下向来有力,确是一个不得多得的栋梁之材。”

嵇舟摸了摸下颌道,“我与他同窗数年,从来都不知他竟然手上有这么个玩意儿。”

沈钰温着烈酒,道,“那把金锏原是先帝赐给帝师秦弈的遗物,委以秦弈先生多多照拂尚且少年的父皇。后秦弈先生归去故里,因为膝下无子,便从他的学生当中挑选出了一个人做为自己的后人,除了倾囊相授了自己一身的学识,还将这一把御赐的金锏传给了他。父皇纵是心性多疑,惯好制衡权术,但对先帝却是极孝顺的,自是对祁青鹤也敬了三分。是以近年来多有仰仗祁青鹤,委信于他四处奔波,甚至还将御赐的金牌送于了他。”

“原来如此。”

嵇舟明白了过来,笑道,“我就奇怪怎地皇上暗地里特意钦点了祁兄去这一趟临安。”

沈钰热着酒,道,“祁大人的性子你的是知道的。”

嵇舟一只手掌着酒杯忍住笑,说,“他啊,一根筋的很,也不知道这些年得罪了多少的人,我生生怕着哪天见面就是要我去给他收尸。”

沈钰听着也笑了,说,“祁大人确实是……不然的话,以当年殿试他的才学又何以只摘得探花之衔?”

嵇舟挑了一下眉,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我就奇怪了,原来这当中还有文章?”

红炉正热。

酒是好酒,也正热到火候。

沈钰伸手提起了酒盅,自顾着斟着酒,道,“他那性子太烈了些,刚极必折,不磨上一磨万不能将他放去高官要职之位,若点了他为登科状元郎,留在了这京城里面怕是天都得给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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