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2/4)

，一个身着素衣、头戴白巾的长发女子侧跪在大殿中央。

手上动作不停，女子不断往前方的铜盆塞纸钱，昏明的暖黄色火焰照耀在她脸上，两行阑干清晰可见。

“你确定是她？”

小狐狸狂点头，这能有假？

狐狸对于嗅觉很是灵敏，眼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之前在大相国寺与晋王偷情的女子。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声音哀婉动听，夹杂着浓浓的忧伤与自责，这无疑是白日听到的女声。

小狐狸早就摸透了一切，得意洋洋炫耀着今日打探的消息。

这女子乃是于婕妤，是方桓征伐蜀地带来的南蛮□□，一直以来宠爱有加，连小宁王也养在她膝下。

方桓曾经有一个白月光妻子，奈何妻子早亡，只余下襁褓之中的宁王。方桓能将嫡长子交给一个妓子抚养，足见她在其心中的地位。

小狐狸踏在枯叶上的吱吱声惊醒了正沉浸在忧伤中的于婉清，侧头便看见了迎着月光而站的季凝。

心中大骇，急忙捧起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将火焰熄灭，欲盖弥彰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边起身右手边向腰间的玉带探去，掏出一把短刀，背在身后，紧紧握住刀柄，想要将来人一击致命。

利俏锋利，在黑夜中粼粼发光，此时殿内一片漆黑，季凝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但她是沙场老手，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这扑面而来的杀气。

小狐狸也感觉到了，不断喊叫，爪子死死抓在地面上，做出防备的姿态想要唬住她。

“我认识你，你是太子身边的人，怎么会在这？”

于婉清瞳眸中的清泪还未完全流下来，如露珠般闪着星光，此时正充满警惕地盯着季凝。

季凝睁眼说瞎话：“今日是先太子的忌日，太子伤怀。故让奴婢来母妃的宫殿洒扫一番，纪念兄长。”

她注意到女子的神色在听到先太子时明显闪过一丝异常。

于婉清盯着季凝手中的洒扫工具，不疑有他，威胁道：“今日的事你若说出去……”

“朕今日还纳闷呢？爱妃怎么会在这里？”

话被人打断，方桓不知何时寻到了这里来，眉眼带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