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假使短过这五月落霞(3/4)
的画,直到她搬出来都没看全。
“又想什么。”
被捉住的手放在唇边,他整个人都压上来,一下下地吻,她没反应,他就继续,直到眼神转过来,她从被子中抽出手,不经意地抹了下唇角。
她又被拉过去一阵风雨。
颤抖着滚下了床。
谢含辞从一阵失重般的坠落中醒来,侧躺在床上不停沉重呼吸。
天还没亮,她醒得很早,卧室外有细微的声音,她起来走出去。
“老板!你醒这么早?没睡好吗,脸怎么这么白?”
应萌回来了,她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谢含辞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空调吹着她身上的冷汗,她在不停发抖。
在应萌身前站定,身体稳不住地朝她倒去。
“老板!老板,姐,怎么了,头晕吗,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
嘶哑出声,眼前模糊的黑终于散去,谢含辞自己爬起来,捂着脸,
“我先去洗个澡。”
应萌对着客厅里收拾好的闻天歌的行李挠了挠头。
剧里有段回忆的戏,占比很大,时间定位在五十年前的桐海,一个黄金时代,剧组专门找了顾问来指导造型和布景。
谢含辞对这个词有阴影,但过去的戏份中她演自己的姥姥,又不能躲,只把自己缩在最角落的地方,靠在柱子上,抓着应萌的扇子敲膝盖。
顾问在下午三点半来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殷小姐,这边请。”
戴着大墨镜的女人下车后有保镖在后面举着伞,她扬着脖子在片场扫视,回了制片人几个嗯之后终于看到最里面扇风的谢含辞。
女人要抬起来的手先放下,对着制片人,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按照合同说的,今晚我把具体明细发给你。”
然后她就大步朝谢含辞走去,在开口前,保镖迅速在两人面前支起隔离帘子。
谢含辞愣住了,她旁边坐在小椅子上扣西瓜的应萌被噎到了。
“嫂子!”
来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他们都在新闻里见过的脸,殷将圣,前任平国驻落部北国大使徐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