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无尽的长路伴着我(2/5)
表情,她靠在门边看向四少。
他的扉国名字很难读,来平国前,就给自己取了个当地名,叫岳阳。
闻天歌说,平国字中的“阳”,对于外国人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
岳阳很早就来这边拓展生意了,他比谢含辞大三岁,今年三十二,已经掌管了不少家族分支企业,他们家六个孩子,四男两女,竞争制家产继承,每个人都有继承权,要看你能力的大小,但也架不住掌权人有偏爱,就是喜欢,就是想给。
“谢小姐。”
岳阳看到了她,穿过人海走到他身边,他身上总带着扉国人特有的某种仪式感,谢含辞在唐前身上也见过,她有四分之一的扉国血统。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在平国最真挚的朋友,谢含辞小姐。”
他带着口音的平国话和全场介绍,两人在众目睽睽下走了半圈,谢含辞的一面耳环划了下去,她一边往回带,一边乱想。
这个场景要是被香佧集团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样?解约还是赔违约金,不过听说这两个牌子祖上都是一家人,分家而已,现在不知道还走不走亲戚。
她把自己逗笑了,低头时,灯光把睫毛打出很大的影。
闻天歌在她的房间里等她,手里翻着她这几天一直看的那本书。
“回来了。”她头也不抬。
谢含辞把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没拖鞋,对着镜子而立,她身上没有酒气,人清醒得不得了。
“闻姐,还不睡啊。”她主动开口。
“睡不着。”
闻天歌穿着睡衣,头发也干了大半,她不喜欢吹头发,都是自然阴干,看来回来很久了。
“那喝一杯?”
谢含辞失眠那几年,每天夜晚都是靠着酒精入睡,夜晚喝啤酒不好,她也学着买了不少红酒,皱着眉头往下咽。
“不用了,不想喝,我就是想讲个故事。”
谢含辞停下脚步,站在客厅和小餐厅中间,转身看她。
“我第一次做生意的时候,十三岁,天不怕地不怕,莽得不得了,我当时最看不起潜规则这种事,男人碰我一下我都觉得恶心,当时我妈还活着,我还在温家有靠山,没跟你说过吧,我妈是温让芷的贴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