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无尽的长路伴着我(3/5)
丫鬟,陪她长大陪她结婚生孩子。
后来我快成年了,我妈不在了,我也从温家出来,自己闯,我觉得我无所不能,直到碰到一次合作。
那老板和我合作,双方都获利,利益最大化,可是他就是喜欢折磨人,他就是看不上我那股气儿,他要和我合作,还要把我踩在泥里,要我完完全全地听命与他。
他能量比我大很多,随随便便就能把人压下去,我那段时间过得很惨,最后撑不住了,问他到底想要什么,他却说,睡一下就行。
就是一次很平常,毫无激情,一次了事的睡觉。
之后就一切顺利了。
这种事情我在从前看过无数次。
他不是真的要性,他要一种臣服的态度,而手段,就是性。
但是怎么说呢,我和你确实不同,我从小见得就是这些,我觉得没什么的东西你肯定接受不了,我帮了你,你觉得我好,可是我就是一个皮条客,哪怕地位在高也是这个身份,那些男人也一样,今天你做老大,明天他当领导,他们也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真的有什么能力呢,往上数哪个不是大家族的后代,还没出生就被套好了以后的路线。
你说有人会不会觉得他们也很惨,不管内里是谁,套上这个壳就好了,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我不会说让你再去喜欢别人之类的话,我觉得,就算你们不能结婚,你也不算没有退路。”
每一次坦诚相见都没有想象中的共鸣,更多的是沉默,心脏揪起来的刺痛。
闻天歌彻底打开了自己,止不住话题,
“人弱小的时候,就只能通过献祭自己的真心来祈求别人可怜自己、不要伤害自己,像我之前,和现在。”
“闻姐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谢含辞绕过闻天歌那边,从另一侧回了卧室。
巨大的客厅中只剩她自己坐在吊椅中摇晃,眼中的情绪一扫而空,又一杯咖啡倒进肚子里。
谢含辞连着在台上唱了四天了,导演还是说她放不开。
“因为她就是一个完全不在意别人看法的女人,在相对于没有那么开放的年代,就是要对比,要张扬,你现在状态不对,我给你找了个酒吧,你去唱几天